我举报,1999年吴仪在经贸大学男生宿舍211迷奸少数民族学生

1999年,在临近大学毕业的那一年的四五月份,我和室友刘延祥发生的冲突。因为我长期闭门造车,和其他同学缺少交流,不参加他们的聚会聚餐,导致他对我的一些做法非常看不惯。一天晚上乘着我睡觉,他竟然将一块蘸了乙醚的白布蒙在了我的脸上。之后,他残忍地强奸了我。这种伤害,到今天已经过了快20年,我都没法忘记。

当时,打电话给公安,公安让我上门去报案;即便我说不认识路,他们也要我自己去找。几次三番下来,我打算自己解决和刘延祥的仇恨。我先口头诅咒了知情不报的同学,说上天一定会惩罚你们这些见死不救的畜生,并在外教的课上说"Death is the beginning of all the punishment on you all!" 这一言论,不仅引起校方的关注,而且还引起了国际关注。

一天晚上11点多,我已经躺在床上睡下的时候,被嘈杂声吵醒。定神一看,发现我们伟大的领袖、人民的慈母吴仪和刘延祥就站在我的床边说笑。20年后的今天,我敢相信,他们当时把我当间谍上报给了时任经贸部部长的吴仪,才导致后来一连串的因果。

吴仪问我怎么知道美国军方会在科索沃袭击中国大使馆,是谁告诉我的,是我从哪里知道的,是谁幕后指使我的,有没有和法轮功有染,认识不认识李洪志......

我傻傻忽忽告诉吴仪我有超能力。为了证明给她看,我演示了漂浮术,并声称我自己就是一千多年前生活在印度和斯里兰卡的真神Rama Krishna当今的转世人身。眼见我的超能,吴仪开怀至极,说这是缘分,注定要和我有这一遭。

我向吴仪提出了几个条件,希望中共中央能在北京给我分配一套装修好、带家具的房子,给我安排一个工作岗位,给我十二亿人民币的资金启动下一个科研项目。我向吴仪保证绝不会浪费中共的一分钱,我要把2008年5月12日在四川汶川北川一带发生的地震预报弄出来呈现给中国,以表示我的衷心。吴仪却说我是欲壑难填。

就在1999年5月7日中国驻科索沃大使馆被炸的近一个月前的某天晚上,我的外教在我漂浮过程中突然冲进宿舍,在看到我后他立刻来了个九十度鞠躬。之后不久的另一天晚上,美国前总统夫人希拉里克林顿出现在了我的宿舍门前的走廊里。

可惜我错误地判断了形势,认为可以利用美国帮助我逼宫中共接受我的条件,满足我的要求。我当着希拉里,吴仪,和众多同学和老师的面漂浮在空中,还自编自演唱了好几首原创的歌。那些歌曲中有要求Whitney Houston为我翻唱的When You Believe,有Eithne Patricia Ní Bhraonáin演唱的Only Time,还有庞龙盗窃的《两只蝴蝶》。后来我要求吴仪为我被盗的歌曲争取版权时,吴仪毫不领情地告诉我:“你活该!”

为了弄清楚我的超能力是怎么一回事,希拉里和吴仪都对我伸出了黑手。好几次晚上醒来,我都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好几次晚上醒来,发现自己的生殖器不听使唤地勃起着;有一次发现吴仪赤身裸体地压在我的身上在强奸我;有一次发现当着吴仪的面,希拉里竟然在摸我的生殖器。

好几次,我告诉吴仪:“士可杀,不可辱!”吴仪只是冷笑;好几次,我哀求吴仪杀了我;好几次,我跪在吴仪和同学面前,请求他们原谅我。可是,我等来的是更大的屈辱。

有一天晚上,我被几个当兵的用担架抬出了宿舍,半昏半迷中,我向周围的同学道别:“Adieu,我的覆盆子们。”他们竟然都开心地笑了,那么惬意,那么陶醉......我深深地意识到:中国人不吃不喝就没有所谓的交情,在中国没有交情就只有死路一条;中国人的良心,真的像日本人说的,大大的坏了!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昏暗的手术室里,被和衣捆在一个头高脚底的手术台上。吴仪笑盈盈地走了过来,问我有没有感觉难受,能不能替她编几句骂北大学人的话,因为她在北京大学被人围攻了,她气消不过。我心想能将功赎罪,免了皮肉之痛,就随口说了两句“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吴仪很高兴,问我是怎么想出来的。我告诉她,以前和同学参观北大的时候,进门的时候被北大的门卫难为过,写过两次入门申请。喜盈盈的吴仪若有所思地嗷了一声。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站在昏暗的手术台旁边,床上躺着个赤身裸体的男性,肚皮被豁开了,肝脏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表面都有些皱缩起皮,肝脏的中间竟然还爬着一只黑色的甲虫。那个人突然抬起头来,不好意思地让我替他把甲虫拿掉。在拿掉甲虫的过程中,我发现他的肚脐眼没有被一分为二,而是沿着肚脐眼划开了一个半月型。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低头站在那个肚子被划开的男性身边,吴仪也在旁边,只是那个男人的肚子里的内脏已经全部被拔掉了。吴仪恶狠狠地骂道“这帮畜生!”我质问吴仪,不是她自己的指使,谁敢做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情。吴仪恶狠狠地警告我“你自己小心你的狗命!”我一怒之下,从后脑勺处揪住吴仪的头发,把吴仪的头塞进的那个男人空空如也的肚子里。吴仪惨叫一声,昏厥了过去。我在踉跄中也昏死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我躺在某处黑暗中,面前是一个屏幕,里面高高在上坐的是前总书记江泽民大元帅。突然不知道哪里一股力量让我的右肋异常疼痛,我一边泪流满面,一边赶紧向江泽民求饶:“爷爷,你饶了我吧。我是财迷心窍了!我敢保证我说的都是真话。我敢打赌!”屏幕里的江泽民向前探探身,问我“怎么赌?”我说“如果美国不会炮轰驻科索沃大使馆,我就从十万米高空跳下去;如果美国炮轰了大使馆,就请你满足我的愿望,让我研究汶川地震,做个科学家。”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我发现自己冰冷地躺在了经贸大学学生宿舍里的床上,和衣着袜,只是全身像是贮满了铅,僵硬地不能屈伸,好不容易才从床上爬了起来。吴仪若有笑意地问我:“你睡好了吗?”我知道自己大难不死,不敢再说,提起书包,踉踉跄跄走出了宿舍。

某天晚上9点多在经贸大学的教室里自习的时候,突然听到喇叭里通知说有人找我,让我立刻回到宿舍。一上二楼,就发现人山人海,热闹非凡;进了211宿舍,却发现没有人。我把书包放在高低床的下铺,刚一出门就看到吴仪身边,竟然站着Hillary Clinton和Angela Dorothea Merkel,只是Merkel背对着我。我知道来的原因,所以施展超能,漂浮在空中,如坐状。Merkel转过身看了我一眼,又转过身,背对着我,没有笑,却似有些埋怨。

我对着所有人和同学说:“各位老九,大家晚上好!”人群爆发了一阵欢呼,都笑了。我接着说:“大家跟我用我的家乡话,三呼Jawohl, Jawohl, Jawohl!”当时我已经发现我的族人就是二战前希特勒德国在中国寻找的雅利安人。果不其然,Merkel也会起拳头,一边高喊“Jawohl”一边回头冷冷地看了我几眼。我问Merkel为什么不介意说我的家乡话,Merkel回答说“Ich muss.”当时我已经学了一点德语,能听得懂她的这句话。只是她不爱对我多说,她不时在和Hillary用某种语言在交流,可能Hillary也说德语吧。当Merkel问我会不会飞行时,我告诉她“It's a piece of cake.”这让她大吃了一惊。我反问她喜不喜欢红头发的人,Merkel先是一愣,看了看Hillary,转过身告诉用英语告诉我:“I don't know.”

其实在上大学的期间,我一直在研究我们自己民族的起源。根据我的英国老师不情愿地暗示,我发现我的母系祖先一部分是欧洲的凯尔特人种,她们红头发,吃Haggis,这些特点我们都有。她们曾是是七百多年前被成吉思汗大军中一支突厥军队俘虏来做老婆的,这些女人中大多是德国的日耳曼人和凯尔特人,还有的是中东女人,蒙古女人和俄罗斯女人。我问过那位俄罗斯的女间谍,俄罗斯人怎么称呼红头发的人,她说是“红色胡萝卜”,而英国人则称红发人为“红姜”。

Merkel出现之后的期间,我的211宿舍对门经常出现一位以前出现过几次的一位年轻的俄语外教。她很漂亮,有秀发,有身段,穿着朴素。早些时候有一次中午在走廊遇到她,她拦住我,不说话。经俄语专业的舍友介绍,我知道她比我还小两岁,可是她不把名字告诉我。我怀疑她可能是俄罗斯派来的间谍,帮助吴仪,两头攻击我。

之后的几个晚上,我又自编自唱了好多首我的原创歌曲,比如Star of County Down, Santiago, Forest of Unicorns, Mirror lake,the Well,和被Stratovarius翻唱的Forever。当时就听到Hillary对Merkel说,Mirror Lake歌曲中最让她感触多多的是里面的哀叹声“the sighs”。

围观的人每晚有增无减,吴仪轻蔑地告诉我,有人都为了听我唱歌看我表演,还在暗中卖票买票。人群中甚至出现了日本人,韩国人,阿拉伯人,印度人,欧美人,蒙古国人,以及面熟的各国领导人。这些国家的领导人说只要我为他们的国家民族演唱就能向中共担保,做我的证人witnesses,证明我说的都是真话。为此,在中共把我从直升机上抛到钓鱼岛上后,我给日本人唱了On Your Mark。在我飞越西伯利亚被俄国士兵逮捕后,在某个兵营摆满白色小桌子的小食堂里为普金一个人唱了几首自编的歌曲,现在已经忘记那些歌的名字了。当时普金像个学生一样,双手叠在一起,放在桌子上,暗自发笑地听我唱歌。估计我那时只会呜咽了吧。

可是我记得一天晚上在宿舍门面的走廊里,在向吴仪申请为俄罗斯演唱被同意后,我对那位俄罗斯的间谍演唱了两首我自己改编的原苏联歌曲,是唱给所有俄罗斯人听的,这两首歌就是《神圣的战争》和Those were the days。听完我唱歌,那位俄罗斯女人已经泪流满面了。

现在细细想来,当年吴仪的确是把我里里外外利用了遍。记得她让我帮她想法子向日本人索要钓鱼岛,还让我想想怎样才能使她坐上中国的第一把交椅,成为二十一世纪的武则天、武昭天后!记得她当时扭腰摆胸,笑盈盈地问我“女人做皇帝怎么就不行了?”

吴仪不仅把众多的外国官员摆在了我的面前,还介绍国内一些名人去宿舍和我见面。这其中就有西藏班禅额尔德尼·确吉杰布。记得和他见过两三次,其中一次,他招呼我到他面前领受哈达。当我靠近他,低下身子去接纳这份厚爱的时候,确吉杰布却狠狠地给了我一记耳光。我问他为什么要打我,他说有人让他这么干。当马云出现在宿舍门口的时候,我看着他瘦骨嶙峋的面颊发笑时,他问我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让所有看到他的人都发笑。我告诉马云:“如果你能装扮成白雪公主的样子,肯定很美,肯定惹来一片艳羡之声。”马云挥手要打我,自己却先笑了。

Hillary也想弄清楚我的超能是不是魔术,她请来了Criss Angel一探究竟。结果Criss Angel给我鞠躬不起,要求我教他。

每次见到Hillary,我都提及她丈夫出轨的事,惹得她骂我是“Bitch”,甚至说“Shame on your country!”再后来,晚上只要她出现,她都会戴上墨镜。

当俄罗斯总统普金、哈萨克斯坦总统纳扎尔巴耶夫,以及蒙古国总统额勒贝格道尔吉出现在经贸大学211宿舍门前后,我感觉到这些领导都想知道我是怎么有这种超能力的,人人都想占我的便宜。他们才不管驻科索沃的大使馆会不会被美军炸,2018年会不会发生汶川地震。

1999年5月7日,中国驻科索沃大使馆被美军炸毁。吴仪义愤填膺,怒气冲冲训斥我:“拜你所赐,你这乌鸦嘴!”并说:“虽然你说对了,可是还得罚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随后,我又被秘密带出经贸大学。这就是我的同学传说的“二进宫”。

从昏迷中醒来后,我发现躺在一间土坯房的地上,有人告诉我:“这就是牛棚”。之后就去面见中共中央委员全体成员。记得我被押往中南海途中进入新华门时,被架了土飞机,当我侧脸看的时候,看见吴仪也被架了土飞机,非常奇怪。可笑之余,我对她说:“吴老太太,你也有今天,可喜可贺!”吴仪一甩头,喊道:“比你强!”

与会的领导中有江泽民、胡锦涛、李克强、温家宝、朱镕基、张德江、俞正声、刘云山、王岐山、张高丽、路沪宁、刘延东、徐才厚、郭伯雄、周永康。其他人都围坐在桌子边,吴仪像个服务员一会这里看看,一会那里瞧瞧,始终盯着我。刘延东评价我时说:“从来没有见过像他这样狂的人!”看他们一个个默不作声,我建议对我的预报每个人都做表态,签字画押。吴仪插嘴说:“美得你!”

除了这些领袖,我还被安排去见钱学森。在他的住了几十年的六边形的房子里,我问钱老,住在这种处处通透的六面体里面有没有感到过尴尬。钱老被我逗笑了,说:“他已经习惯了。”我问他为什么没有换过房子,他说房子是毛主席留给他的,他哪儿都不去。我给他写了张字条,标明了汶川地震的时间和地点,希望他能帮我。他把条子放在屁股底下,叹了一声。

1999年6月的某一天上午,在宿舍我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出门,吴仪面带笑意、一脸春风地走了进来。一见我就对我说:“你还有什么发现?”我说“没有。能不能在北京给我找个工作?”吴仪又是一句“想得美!”

当时我就对吴仪说:“2008年汶川地震发生后,生灵涂炭,你怎么好意思对我大喊大叫,作威作福?!”想到将来很难再遇到这魔头,一狠心甩了她一个大耳光子。吴仪却没有生气,有些笑意地说:“我代表中共中央感谢你!现在你可以自由,不过将来如有必要,你还得再来解释!”

Comments

Popular posts from this blog

Memory about Chinese medicine

My prediction about the future in 2022

The reason why the Chinese hate the Hui people --- Dungan revol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