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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仪对抗诅咒

那些天白天稍稍一打盹,醒过来的时候连头也抬不起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竟然中了一种让我全身瘫软的毒药;并且这种毒药沉积到了我的身体里,我常常瘫在教室里,不能及时给上课的学生让座,引来了当时要上法语课的一个女生不干不净的非议。我变得很谨慎了,听到马贝宏说我产生抗药性了,我开始疯狂报仇,用整个人类前所未有的特异功能对"天朝上国"的这邦"精英"进行闪电打击。那时候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裸体躺在被窝里,我热恋的马贝宏过来死命夺走了我身上的被子,那时吴仪忽然窜进宿舍,真是让我尴尬,我诅咒让我裸体看我出丑的民族!吴仪一脸坏笑,问我怎么破解;我说除非让我看到你们裸体。吴仪裸体了,用胳膊护着奶子,还骂我"你敢看!"刘延祥也在吴仪面前裸体,一次我进屋发现他穿着鞋跪在我的床上,半裸阴茎面向慈母吴老太太,老吴喘着粗气。我给了婊子刘一大耳光离开了宿舍,那是还是大白天。

My English Teac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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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 man, named Trevor Grimshaw, is one of my college teachers of English, British. During the years from 1995 to 1999, he had been working in the University of International Business and Economics in Beijing, where I had been a student specializing in Business English. When he heard Mrs. Hillary Cliton dropped in on me in the dormitory, he crashed the gate. To our surprise, he jumped into his birthday suit after he made it a ruitine to visit in our dorm after 22 hours every night. I must have been intoxicated by Wuyi and felt unconscious after a doze continuously every day during the days before my graduation in 1999, when I could sometime see a roommate called Liu Yan-siang inject a certain liquid into my left arm. When I imformed him of my mishap for his help, he refused me and claimed that "you are well served!" He said he had even fucked me while I was sleeping. I have been disgusted by him ever since, whose image could cause such a serous nausea to me.

功能语言学已经成为宗教

自古中国人就会推陈出新,化腐朽为神奇。自从韩礼德(Halliday)创立了功能语言学,一部分中国人就立他为教主,视功能语言学为宗教,著书立传乐此不疲。大凡做到这个程度,功能语言学已经和芸芸众生相去甚远了,成为了一门玄学。不是为了博士学位,不是为了职称更上一层楼,谁会去钻研?!打着语言学的幌子,既不能促学又不能利教,信徒却越来越多,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这场戏的潜台词:钱!

活在中国的不幸

既是不幸的受害者,又是不幸的制造者。分配不公,这种所有不幸的源头。

汉族妇女泼辣性格之分析

    作者:程美信     一个民族的优秀离不开母亲的哺育。当一个社会的女性文化与母亲人格出现严重缺失,那么,这个民族不论在生理还是心理、行为还是思想、道德还是气质将不堪一击。换言之,中国人普遍的苟且软弱在于母爱不足和婴儿期障碍。毫无疑问,中国女性生态的内在缺失直接影响到整个民族的人格品质。由于中国女性的自然天性和母爱本能遭到父权宗法过度干扰以及破坏,使她们只剩下子宫生殖力和性交作用,丧失了母体原始(自然)精神力量。如果要使一个民族走向彻底堕落和道德败坏,首先将阻止他们获得正常母爱的心灵乳汁。     记得我八十年代初抵达内蒙古牧区时,草原母亲给我终生难忘的印象,她们是我在汉人社会所不可能遇到的母亲们,因为我们汉人母亲是一个非常狭隘而具体的母亲,草原母亲们则是所有孩子们的母亲们。当她们面对一个流浪儿时,她们始终从另外一个女人、另一个母亲的感情立场出发,并将我当作她们的一个离家远走的孩子。我遇到几个不同年纪的草原母亲都大意表达出一致母爱之情:"孩子,你一人离家来这么老远,那会把你妈妈担心死了"。事实上,那时我已是一名20岁老流浪儿了,我靠画人像走遍了大半个中国,从没有遇到象草原母亲这种自然大地般的母性情怀,相反,汉人妇女普遍把我当成嫌疑犯和流串犯,当然也遇到善良的汉人,但比较草原母亲们则少得可怜,而且缺乏她们那种纯粹自然的母爱之情,至少她们没有丝毫怀疑我是"坏家伙"。这使我坚信:我们汉族(包括汉化少数民族,如壮苗南蛮)女人基本丧失了母爱天性和自然情感,她们无不是强大父权宗法的精神阉割物,除了子宫生殖力和性交器官之外,她们能够给予男人的性需要之外,还有就是繁衍的生殖力。即便一位再善良的汉人母亲,她们决不会把一个陌生孩子当作自己姐妹的孩子或者所有母亲们的孩子看待。严格的说,只有自家孩子才是真正的孩子。这种情感极端自私性与夫权宗法的极端性所完全一致,从而导致亲子与非亲子、继母与生母的分明经纬。     有"天才科学家"和"杀人魔鬼"之称的哈伯教授,他研发的氯气化学武器首次拉开人类大规模化学战争的序幕,1915年4月21日夜,伊普雷一役造成敌军5千多人死亡,一万五千多人中毒致伤,哈伯受到德皇嘉奖。哈伯夫人克拉克曾在科学事业上...

今天八十,明天十八

我问伟大领袖、人民的慈母:"高中的历史书、政治书上都说:任何新生事物都有发生、发展、壮大、衰落和消亡的过程;作为新zhong.guo的缔造者,你们能不能跳出这个魔咒,飘然物外呢?"   慈母听了我的问题有些激动;我躺在床上都能看到她的身上的肉乱颤。她粗着脖子,红着脸吼了一声:"你说呢?!"   我随口说了句以前电视上某个化妆品的广告词:"今天八十,明天十八!" 随后吴老太太移师楼道,刘延祥刘可人躬身化作青牛,在我的床边"哞"了一声,驮了我来到灯火阑珊处,各位老九拭目以待。   我当着众人对吴老太太说:"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则何如?"吴老太太惊讶的说:"你!"

来生不做中国人

那年为了表达自己不得志的愤懑之情,我对伟大领袖人民的慈母说:此恨难消,来生不做中国人。吴仪大怒,大吼:"滚!"1999年已经远去,那些事那些人无比让人烦恼……学校里全是贪官污吏,周围全是星期天义务劳动的小人;名利场,恶魔打扮成了天使,我尽然被人说成是最坏的!可恨,真的是:千年古国贫愚弱,一代新邦假大空。这句话也是我说给吴老太太听的。可惜这句话也被说成是别人的了。